古凝霜眼睛几乎一眨不眨的看着，看着顾凝欣，眼中都积聚出泪光来，模糊了她的视线。
古凝霜在车内，身体僵硬着，还是一动不动的，泪水模糊了视线。
她看着妹妹的样子，看着妹妹的笑颜，她也轻轻笑了，然后轻轻的擦了擦脸上的泪水。
白奶奶也在看着，眼眶也是湿润了，“大小姐，那是二小姐。”
古凝霜点了点头，“嗯，是妹妹，看起来比以前开朗高兴了许多。”
其实在东华市的时候，古氏家族还辉煌的时候，妹妹也是这样开朗的性格，恣意洒脱着，脸上带着明媚的笑容。她和妹妹每天都会说说笑笑的。
后来从陆秋烟死后，古氏家族被打压，再后来古氏家族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后，妹妹脸上就很少有笑容了，她总是冷凝着，坚强起来，想用她稚嫩的肩膀保护她，保护古氏家族。
所以当有人说妹妹跳楼后，她是怎么也不相信的。
她不相信妹妹会自杀，妹妹是那么坚强的性格，无论如何都不会自杀。
所以后来她才会怀疑有人杀妹妹。
她如今已经怀疑是杨初蕾杀的妹妹，但是她还需要证据。
哪怕如今妹妹还活着，仇她也是要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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