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！”
吕若砂说完后，她看到洛翎川直接将水杯给捏碎了，他的手都流出鲜血来。
做这一切的时候，洛翎川都是面不改色的，仿佛根本不是他在流血一样，仿佛根本不是他在疼一样。
“吕若砂，你在挑衅我！别试图挑战我的底线，当年的事情到底如何，你我都清楚！”
吕若砂笑着道：“可是顾凝欣不知道，难道你还准备去跟她解释？以你洛翎川的骄傲，绝对做不出解释的事情，你想说你当初是为了保护她，却没想到差点害死她，你觉得她会信吗？会信吗？”
洛翎川脸色僵硬着，眼底带着幽寒的光芒，暗幽沉沉。
这样的洛翎川，让吕若砂突然间怕了起来。
吕若砂牙齿咬着唇瓣，唇瓣上都毫无血色，“洛翎川，为什么是她？曾经所有人都说她比不上我。”
为什么是顾凝欣？
洛翎川也回答不上来，但是有一点，洛翎川却是清楚无比的，“因为她的心比你干净清澈，比你真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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