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小树见小白脸仓皇而逃却尤自嘴硬,心里一阵鄙夷,又见得严秀丽在一旁闷闷不乐,嘴巴翘的老高,心知定是被小白脸的中伤之言给气到了,便安慰她道:“贤弟莫要生气,这人长得人模狗样,却是个无胆鼠辈,只能逞口舌之快,他要知道我家娘子花容月貌,必定会跪下磕头认错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严秀丽本有薄怒,此时听得夫君夸赞自己貌美,便又来了兴致。二人说说笑笑,倒不把方才风波放在心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二楼雅座的客人倒也不少,皆是商贾文士打扮,唯有魏越、成廉二人身着武士装,显得与众不同。虽说雅座花费高昂,但在这京都洛阳,富贵之人比比皆是,大街上随便抓一个人,说不定就能扯出一大串的亲贵。此时众人见了方才风波,各自交头接耳,窃窃私语不休,不时窥视吕小树二人,皆都一脸诡异神色。

        吕小树正暗自揣测,众人何以面色诡异,似有幸灾乐祸之心。忽见东座一青年文士拱手道:“兄台惹了大祸尚不自知,我劝你速速离去为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吕小树见他身形飘逸,若有临云之风,又古道热肠,与人为善,不由心下大生好感,回礼问道:“兄台此言何意?”

        青年文士又道:“方才之人乃河东士族卫氏嫡系子弟,名曰卫觎字仲道,少年多才,颇得家族重视。其兄卫觊更是少年得志,才情远播,前日受得朝廷征辟,如今官拜侍中效力于尚书令王允门下。你今日得罪了此人,其人最是记仇,想来不久你便将有大祸降临!”

        吕小树不以为然,却心里感激此人提醒,拱手答谢道:“多谢兄台提醒,敢问兄台如何称呼?”

        青年文士拱手道:“我乃司马朗,兄台叫我伯达即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吕小树见此人性情宽厚,实可深交,便道:“我乃并州吕布,表字奉先。伯达兄古道热肠,实乃少见君子,我心向往之,不知伯达兄可否过来一叙?”

        司马朗言道:“自然。”便辞了同桌友人,跪坐于吕小树一桌。方自坐定便道:“奉先兄不把卫氏大族放在眼中,想来必有过人手段,是我多心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吕小树笑道:“伯达兄谬赞,我乃乡野山人,实不知这卫氏有何通天本领,还请贤兄赐教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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