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完刘忠的坦白从宽，沈慕然一言不发地站起身子，走到了坐在审讯椅上的刘忠面前，挥手就又是一拳。
什么警察打人脸上不留伤，沈慕然才不管这些，就专门揍刘忠的那张胖脸。
“哎呀～别打，我都说，别打……”
听着刘忠那如杀猪般的惨叫，凌正道张口结舌，虽然他知道沈慕然暴力，可是今天未免也太暴力了吧。
“我实话告诉，我敢打就敢杀，别惹我不痛快！”沈慕然一连打了四拳，直到把刘忠打的头破血流后，才凶神恶煞般停了下来。
凌正道有些庆幸，幸好沈慕然是一个很有原则性的警察，不然这简直就是个女土匪。
“其实我没打算去闹事，我这次来成州主要是去找市检察院的姚志扬局长，他说这件事会替我做主，所以……”
“所以这件事是姚志扬指使去做的。”凌正道突然问了一句。
“这个……也算是吧，他说有市检给我撑腰，让我不要怕。”刘忠估计是被沈慕然打的有些懵了，竟然说出了这么一番话。
凌正道听到这里，脸上便随之露出兴奋之色，“他还说什么，他和有没有利益关系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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