驾驶位上的姑娘保镖通过后视镜看了她一眼,问道:“三姐,就那么重视李锋?”她和陈秀媚是生死相依的关系,说话很随意,像是一家人,而不是老板和司机。
陈秀媚说:“我当然重视他,秦城难得能出这么一个人物,只要给他机会,一飞冲天是必然的事。三姐我在秦城道上混了五年,成了六个大混子中唯一的一个女人,看似风光无限,其实无时无刻不如履薄冰。这个世界,女人能力再强,也得靠男人。”
“三姐我曾经发下宏愿,要让这百里秦城、千里西南,再没有让我陈秀媚忌惮之物。至少目前来说,李锋是我唯一可以争取到的有潜力的人。”
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,她眼里露出一些不甘,她是一个要强的女人,她曾经也想完依靠自己的能力,可后来发现,这太难了。
别说她,就说她看不顺眼的沐沧澜,这次要不是李锋,恐怕也只有被楚子寒吃得渣都不剩吧。
同央视一个人打拼的女人,她虽然看不顺眼沐沧澜,其实还是有些同病相怜惺惺相惜的感觉。
姑娘保镖见三姐情绪低落,转移话题问:“那三姐怎么就肯定李锋不是和合作,就是投靠苏州河。万一他投靠其他区的大混子呢?”
“不可能。”
陈秀媚笃定说:“这秦城所有大混子中,唯一能拉拢李锋的,只有我和苏州河。”
见姑娘保镖懵懂的看着自己,那表情竟然有些萌,陈秀媚笑了笑,耐心的解释说:“其他区的大混子都是男人,他们即便知道,招揽一个李锋能让他们如虎添翼,也绝对不会招揽他。因为一山不容二虎,李锋在兄弟楼表现出来得性格太强势了,卧榻之侧不容他人酣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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