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苏爷啊，老六我对忠心耿耿，一直像个仆人一样服侍着，还要我怎样……
市局刑警支队，队长程高林把烟头按进已经被填满的烟灰缸里，舔了舔上火起泡的嘴唇，拿过面前装着浓茶的茶杯狠狠灌了几口，把副队长钱国光叫了进来。
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，程高林问道：“国光，李锋还没招供吗？”
钱国光掏出烟，递了一支给程高林，后者摆摆手拒绝，他就收回来自己点燃，吐了口烟苦闷的说：“没有队长，那家伙嘴严实，这都一天了，无论怎么审问都撬不开那家伙的嘴。”
程高林又问：“温铁军那边呢？”
“也一样。”
钱国光摇了摇头：“要不是用的都是我信得过的人，我都怀疑这两个家伙是不是商量好的，温铁军是一个字都不说，那个李锋倒是说话，不过基本都是顾左言他，一句点子上的话都没有，我们的警员气得拍桌子了，那家伙还能笑嘻嘻的说自己根本没犯罪，拿什么交代。”
“哎，怎么就遇到这么难缠的人，证据不充足的情况下，拿他们根本没用……”程高林苦闷的叹了口气，又自己点了根烟。
钱国光想了想说：“程队，有句话我一直想说。上次在乐天不夜城发生的事都已经传遍市局了，那个李锋是战斗英雄退伍回来的，据说那背上的弹孔和刀疤痕迹都数不清，而且这家伙虽然在道上混得开，但一直将重心放在他那家保镖公司，没干过什么出格的事，郑永强差点把他搞死他都放过了。说实话，我是不太相信他会让人给唐九打毒针。”
“以为我不知道？”程高林烦躁的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：“可我们知道有什么用，打毒针的是温铁军手下的人，他亲自承认是李锋和温铁军让他这么做的，自首的嫌疑人都这么说了，而且李锋之前和唐九发生了冲突，他有这个动机。我们办案必须要走程序，难道这不是程序？”
“也是，那是没办法了。那我先出去了，看看能拖到什么时候吧。”钱国光摇摇头，他对李锋是比较有好感的，李锋被审讯的时候要抽烟他也没说什么，直接拍了一包在后者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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