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我说的有错么?她如今不过是个侍妾罢了,还是被太后下旨官卖到教坊司里的奴才。若非是七皇叔将她带回王府,就是人尽可夫的妓女!我乃是最尊贵的郡主,皇家的血脉,让她吃我敬的酒,她以为她是什么人?今日应当是她跪在我的脚下,给本郡主提鞋都不配!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说得极其刻薄难听,但是花千树的身份就在这里摆着,也是事实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坐的位置就已经引起了许多非议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夜放摩挲着手里酒杯,斜着眼睛冷冷地看了夜幕青一眼:“她如今虽然不再是花家的大小姐,但是她如今是我夜放的妻子,我熙王府的王妃,你若是再出言不逊,皇叔我可绝非是一杯酒这么简单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此言一出,举众哗然。

        夜放年纪不小,像他这个年岁的,莫说立妃纳妾,孩子都已经摇头晃脑地背三字经,写大字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他却始终没有立妃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传言说,老太妃是相中了镇国侯府的凤九歌,可凤九歌前些时日中秋夜宴之上已经当众声明,两人一刀两断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谁也没听说,这花千树什么时候捷足先登,竟然成为了王府的王妃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