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贴得那么近,谢娉婷的身子在他怀里扭来扭去,不怀好意地磨蹭着他的心口,就像是一条蛇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对,花千树立即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比方,这谢娉婷应当是像一条蛆虫。嗯,对,那种肥肥胖胖,摇头摆尾的,若是扒了皮,白花花的更像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心里暗自骂了一句夜放混蛋,自己被谢娉婷算计,不过是晕晕沉沉地搂了赵阔一把,你就恨不能杀人,让我花千树万劫不复。可你呢?新情人老情人,一个接着一个,还在我跟前上演这种恶心的武行,老娘我!是不是就可以!一把掀了你的桌子,烧了你的房子!

        她努力将怒气点燃起来,燃烧自己心里的酸涩,然后静静地看着两人腻歪个没完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杯酒,你推我让,就差口对口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你夜放妈蛋不是有洁癖吗?怎么这时候就不嫌恶心了?

        谢娉婷满脸绯红地娇嗔,气喘吁吁:“有外人在,王爷你真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夜放低头勾着唇角,笑得凉薄:“花姨娘身经百战,这种场面经得多了,压根都不屑一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娉婷扭过脸来,看向花千树,媚眼如丝,眼波如钩:“花姨娘今日打扮得真漂亮,我若是个男人,看一眼都会魂不守舍,王爷难道就不动心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夜放这才抬起脸,看了花千树一眼,带着玩味:“看来,花姨娘是想向着本王施展美人计了。可惜啊,本王向来对于别人用过的东西不感兴趣,你怕是要失望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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