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顶被掀开了一个巴掌大小的窟窿,一只眼睛滴溜溜地往里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三天不打,上房揭瓦,说的就是凤世子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正心里烦躁,说话也没个好声:“即便这是你侯府的房子,可住在这里面的,好歹也是个女人。你这偷窥的行径传扬出去可不好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凤楚狂趴在房顶上,懊恼地道:“原本只是想看看你如何黯然神伤,在这里哭天抹泪的。如今听你这声音,中气十足,显然,今天的饭你应当是一顿也没有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听他揶揄,心情无端便好了一些:“你就不怕这冷不丁地一掀瓦,恰好就看到我想不开挂在这房梁上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只怕一掀瓦,正好看到美人出浴,那我不消七皇叔动手,自己就要吓死了。”凤楚狂笑得直打嗝:“你若是肯因为七皇叔移情别恋就寻死觅活的,七皇叔怕是要美得冒泡,不知东南西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轻哼一声:“感情你来,就是为了幸灾乐祸的是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,不是。”凤楚狂一口否认:“你上来,我带你去看好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好戏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鸳鸯戏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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