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需要适当的运动来消化,圣人有云,饱暖而思淫、欲。”夜放说得理所当然。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竟然开始纠结,这是哪位圣人竟然说出这种赤、裸裸的话来,夜放已经轻车熟路地开始穿街过巷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像是剥苞米一般,直接拽下宽松的衣袍,满是不耐地丢下床,露出一身莹润的珍珠一般亮泽白皙的苞米粒儿。

        迫不及待地咬一口,好像能爆出香甜的浆水来,又鲜又嫩,齿颊留香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头油亮的秀发,铺散在床上,就像是嫩苞米还闪烁着亮泽的玉米穗儿。她欣长的天鹅颈一般的脖颈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,没有一处不是鲜嫩的色泽。

        刚刚暴露在空气里,水分是充沛的,同时也是饱满的,圆润的,细细地抚摸起来,蛋白一样光滑,珍珠一样的触感,可是又绵软,而又有温润的弹性,令人爱不释手。

        干渴的唇,迫不及待地落下去,一朵朵梅花次第绽放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夜放!”花千树低声呓语,鼻端喷薄而出的热气,撩拨得自己心愈加躁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生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吧?”夜放扬起脸,炽热的眸子直接望穿了花千树的心底。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不明白,夜放为什么非要执着于让自己有两人的骨肉,毕竟,现在还不是合适的时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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