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有行人,多是一脸心满意足,仍旧还在春梦之中不愿自拔的恩客,远远地就避开了,紧贴着墙根,嘴里愤恨地咒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清早的,赶着投胎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紧跟着,他们就立即闭了嘴,不敢再多嘴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,那马车后面,竟然还跟了一队骑着高头大马的锦衣侍卫,大约十余人,距离马车不过是数丈,同样是气势汹汹,那清一色银盔亮甲,彰显着马车的主人,定然身份不凡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车队挤进胡同里,原本宽敞的胡同就显得有点狭窄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些不受训练的马便不安地踏着马蹄,车夫再不敢打盹,赶紧跳下马车,揪住辔头和马缰,不敢松手,唯恐惊了马。

        夜放靠在马车里就听到了这个动静,立即一把将探出车窗的花千树抄了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谁?”花千树还未打量清楚,疑惑地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自己看,小心不要被对方看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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