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千树毫不心虚,反而挑眉:“真巧,妾身也在王爷的身上嗅到了阴谋的味道,还有吝啬的味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吝啬?”夜放诧异地反问:“本王每次见了你都毫无保留,奉献我部的精力和体力,你竟然还嫌弃我吝啬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家伙的嘴巴以前分明比那黄蜂尖,蝎子尾还要毒辣,什么时候变得油嘴滑舌了?时刻让你面红耳赤,无地自容。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咬了咬下唇,眯起眼睛,伸出指尖戳着他的胸膛:“白吃白睡,一毛不拔的人,还好意思跟我说慷慨?你昨夜里给我的银票是哪里来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夜放恍然大悟,抬手就捉住了她的指尖:“自然是你家夫君我呕心沥血赚来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好像还真的没毛病。他就算是不给自己也没招。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一脸凶神恶煞:“就算是你赚来的,明明白白地告诉你,从今天起,我要明码标价,有偿服务!”

        夜放饶有兴趣的眸光闪了闪,好整以暇地望着她:“那你就说说,怎么个标价法?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理直气壮:“你自己定下的规矩,一晚上九千,熟人八折,那就是七千二!”

        夜放的眸子紧了紧:“那生人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咳咳,别打岔,我话还没有说完呢。一个月就是三九二十七,二十七万两。包月可以掐尾去零,给你再优惠,共计是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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