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王府,老太妃终究是不放心自己的孙子,打发了老大夫前来霓裳馆,为花千树诊脉。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跑了多半日,早就饿了,正在狼吞虎咽地吃核桃烤熟的栗子和地瓜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大夫现在是一脚踏进霓裳馆的大门就腿软,感到心惊胆颤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是真的害怕一朝事发,晚节不保。

        尤其是看到自己的病人那股恨不能吞咽下舌头的贪馋劲头,老大夫极其无语地叹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将自己药箱搁到一旁,就拿出了枕包。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将核桃寻个借口打发出去,就不耐烦地挥挥手:“我吃嘛嘛香,身体倍棒,你就别给我请脉了。就按照老传统,给我开点名为安胎药的甜汤喝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老大夫郑重其事地摇头:“这甜汤如今也要名副其实了,毕竟那付家夫人可是对着您虎视眈眈,万不能露出马脚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一想,也是这么一个道理:“你看着开就是,好喝我就喝一口,不好喝我就偷偷倒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老大夫兢兢业业,提笔思忖半晌方才开了一副“好喝”的安胎药,交给核桃,仔细叮嘱了煎服方法,方才转身回去交差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原本也只是随便应付,认为那药煮好之后,还像以往那般偷偷倒掉就是。谁知道,跟药汤一起来的,还有两个上了岁数的婆子,殷勤地伺候她将那碗保胎药喝了一个干净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