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江权愣了愣,竟然无奈地哑然失笑,低垂下头,在她耳畔轻声道:“果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,你与夜放在一起久了,竟然也变得这样狂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转身就走:“你可以试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还要回去王府吗?即便他只是在利用你?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脚下一顿,仰起头来,看翘起的廊檐上挂着的月亮。今天月亮离自己那么近,唾手可得一般,却又离自己那么遥远,穷其一生,都追逐不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是王爷,他最起码可以给我荣华富贵,给我现世安稳,我为什么不回去?”

        柳江权微微勾起唇角:“你这样说,我心里便舒服了许多。就知道,你不可能喜欢他夜放,更不可能忘记了我。你也不过只是在利用他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讥讽一笑,将涌到眼眶里的眼泪硬生生地逼回去,昂首挺胸地往前走,懒得与他再浪费唇舌。

        黑沉沉的暗影里,一人负手而立,静静地望着两人的方向,薄唇紧抿。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脚下一顿,心里骤紧。

        夜放从暗影里走出来,一身烟色长衫沐浴在澹白的月色里,给他周身镀上了一层朦胧而又清冷的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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