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千树偏生就是不识好歹那一种,她望着那只骨节匀称而又修长有力的手,想起,就在刚刚,它曾经游走在另一个女人的腰身之间。只佯作未见,提起裙摆,自己爬上了马车。

        夜放有些始料未及,收回手,便缩回了车厢,将车帘甩得“啪”响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有点孩子气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现在的花千树看来,却只有不耐烦与怒气。

        自己是不是已经开始碍眼?

        他已经成功地引起了太后的注意,自己留在他的身边,也只会惹他厌弃。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钻进车厢,便靠在角落处,蜷缩了身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车夫觉得自己主子今日有点莫名其妙,两人好像闹了不愉快,识相地收了脚凳,赶马车离开皇宫。

        车厢里没有点灯,黑漆漆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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