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间太医领命而来,进了大殿,给谢心澜与夜放见过礼,便上前为夜放处理伤口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心澜终究是要在奴才们跟前避讳一点,转身去了旁殿。

        太医小心除掉夜放上身衣衫,检查伤势,除了手臂,再就是后背左肩之上,醒目的三道抓痕,已经是皮开肉绽,血肉模糊。

        清洗过伤口与身上血渍,上了药,仔细包扎,太医便退了下去,向着谢心澜回禀他的伤势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心澜回转大殿的时候,夜放已经换好了衣裳,烟色长衫,白玉腰带,一身张扬的富贵之气直逼双目,整个人映衬得愈加器宇轩昂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心澜站在门口,用欣赏宝物的眼神打量了他片刻,微微地勾起唇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个样子,令我情不自禁地想起当年的你。英姿焕发,眉眼飞扬,整个人张扬而又傲气。可惜自从你从南诏负伤回来,我就越来越看不透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太后娘娘你的心变复杂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要跟我辩学论道么?”谢心澜掩唇而笑:“说吧,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在位久了,说话不自觉就带了一点在位者高高在上的姿态与语气。挥挥手,宫人就都有眼力地退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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