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千树愕然地抬头,不理解他话里的含义。

        夜放也不解释,唇畔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,先自转身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终于发现,花千树即便是恨自己,怨自己,嘴里说着那么多绝情的话,可是她的心里还是有自己的存在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就好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永远都不可能放你走。这一辈子,你就算是将我恨之入骨,我也要将你囚禁在我的身边,绝不放手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日,日落西山,夜放独自赶往畅春园,周烈就已经在里面候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整个畅春园里静悄悄的,一个闲杂客人都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周烈的手下趾高气扬地候在畅春园门口,将前来的食客毫不客气地挡在门外。

        周烈对于排场或许不讲究,但是坏事做多了,总是心虚,对于所有人都有警戒之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夜放一身烟色锦服,缓步而至,奴才自然识得他,将他恭敬地请至二楼。

        周烈正凭窗而坐,手里把玩着一个远翠色鼻烟壶,眯着眼睛闭目养神。听到门口处动静,便站起身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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