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千树想问,终究又咽了回去,鼓足了勇气“他,周烈在难为他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夜放不高兴地“哼”了一声“你尽管放心,周烈有所忌惮,不敢怎么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想,那个年轻人背后依靠的乃是九江城顾家,在江湖上举足轻重,周烈可能真的投鼠忌器,不敢太放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出神,令夜放有些不满,张嘴惩罚一般咬住了她的耳朵“在本王的怀里想别的男人,花千树,你是不是也太放肆了一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心肝跟着一颤,面红耳赤地躲闪开他的唇舌,磕磕巴巴地解释“我,我与他两次都是偶遇,真的没有什么的。直到现在,我都不知道他的名字。那日里,也是在半路上,我觉察那辆马车有异常,想要上前,被他阻止了。并不是我与他有什么联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本王知道。”夜放微微勾唇“凤楚狂说他并不识得你的身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一时间哑然。难怪他这样轻易地善罢甘休,原来,背地里还是做了小动作。

        就知道他是一坛子老陈醋,怎么可能不酸呢?

        这绿帽子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突然就冷不丁地想起怀里的东西来,挣脱开夜放的手臂,探手入怀,摸索出来,献宝一般捧在他的跟前“喏,送你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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