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论了长序,顾墨之略长两岁,花千树便直呼:“顾大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墨之也不再客气,称她“凤萧”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一路谈天说地,径直往西北,气温越来越低,也逐渐荒凉,经常车行半日,也未必见到人烟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坐在颠簸的马车里,却是聊得愈加热火朝天。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对于所谓的江湖都是道听途说,带着许多夸张的成分,如说书先生那般,说得惊心动魄。

        顾墨之既不戳破,也不纠正,只温润地笑。

        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江湖,每个人的江湖都不一样,花千树与凤九歌一般,对于江湖充满着憧憬与向往,就像顾墨之还没有进入官场的时候,同样的想法。为什么非要强迫她接受自己的看法呢?

        自己虽然游历颇多,经历也复杂,但是,自己眼睛看到的东西,未必就和别人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也旁敲侧击地问起他剿杀杀手阁的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艰难而又复杂的任命,顾墨之却说得轻描淡写,就像是小孩子过家家一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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