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.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神秘一笑:“我自然有我的办法,毁灭我的罪证,只留下他的供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墨之只觉得莫名其妙,不懂花千树是什么意思,但又是对于花千树莫名的信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以前只觉得这南宫金良此人无容人之量,并非可以结交之人。真的没想到,他竟然如此睚眦必报,然不顾家国安危,还要连累无辜。朝廷竟然派遣这种人挂帅,我顾墨之还守护这样的朝廷做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无奈地叹一口气:“那宝座高高在上,俯瞰终生只看到一堆阿谀奉迎的笑脸,至于这笑脸背后,谁又能一眼看得清楚?小人得志,终不久长,顾大哥只能暂时容忍一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家家主极其不屑道:“尤其一必有其二,那南宫金良三番两次地加害我们不成,必然还会有下次,莫如我们就拍拍屁股走人,让他没有帅印交差,掉了脑袋最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笑笑:“那我们以后岂不就要成了朝廷要犯,要受朝廷通缉。我已经与南宫金良谈妥了条件,从今日起,这三军将士部听从顾大哥你的调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当下将她与南宫金良商谈的细节之处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众人。

        顾家家主愤愤道:”这个主意极妙,只是就这样便宜了那个小人,心有不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墨之温润一笑:“如此正合我意,功劳什么的无所谓,那尔虞我诈的朝堂倒是真的不如这卧龙关的热血将士们令人留恋。我如今只盼望能击退西凉贼寇,护得卧龙关百姓安居乐业,即便是立即功成身退也是甘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岩亦是十分欢喜道:“如此一来,我军将士便有了出头之日。只是接下来我们怎么办?西凉人兵强马壮,又擅于阵法作战,我们想要以六万人马对阵他们八万大军,还是有一定难度。还是按兵不动,采取拖延之策?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