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千树眨眨眼睛:“帅印分明是大帅自己不小心掉落在了水井里,与我有什么关系?大帅何出此言?”

        南宫金良得意大笑,犹如夜枭鸣叫:“难道你忘记了,你在本官手里可有亲笔签字画押的认罪文书。凤萧夫人,魔高一尺道高一丈,没想到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丝毫并不慌乱,一脸镇定自若:“元帅不说,我差点就要忘了,自己手里还有元帅大人的把柄在呢。可要小心收好了,若是元帅大人出尔反尔,我也可以有个依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本帅的把柄?”南宫金良从怀里摸出属于他的那一张文书,慢条斯理地展开,斜着眼睛看花千树:“好像凤萧夫人的罪过更大一点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顾墨之担忧地望着花千树,花千树却是掩唇一笑,俏皮地挤挤眼睛:“元帅大人自己认真看看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南宫金良漫不经心地扫了两眼,顿时就愣住了。这,这纸如何空白了一片?花千树亲笔书写,记录着她的罪行的文字怎么不翼而飞了?这文书一直揣在自己怀里,没有离身过,别人掉包不得,更何况,下面还有自己的签字画押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手开始有些轻颤。他隐忍了好几日,就是因为手里留有这个把柄,可以秋后算账。可是现在怎么说?竹篮打水一场空?她凤萧夫人要挟自己的帐就只能这样忍了?

        他自然不甘心!

        满腔的怒火令他终于发作出来,将手里的文书撕个粉碎,扬得纷纷扬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太奸诈!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依旧不急不恼,看到他撕了那文书,方才长舒一口气,彻底放下心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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