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千树眼疾手快,轻巧一跃,便躲闪开:“你这待客之道真的无法恭维。你那日气势汹汹地跑去我的院子无理取闹我都没有计较,你反倒是一见我就下了逐客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挽云“噌”地站起身来,指着花千树的鼻子:“这话你还有脸说出口?若非是你挑唆,我何至于那样狼狈,被别人看了热闹不说,还被搜刮了一个干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别人那里气撒不得,这是撒在自己身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不急不恼,淡然道:“我知道我如何解释,你都不会相信。我反正已经将院子里的人都得罪了一个遍,你们如何看我无所谓。但是对于挽云姨娘你来说,可就不一样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你跟前的丫头与我无冤无仇,却无中生有,赖在我的身上,还不知道是受了谁的指使,这是摆明了吃里扒外,拿你当枪使。没准哪一日,害了自家主子也说不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呸!”挽云愤愤地打断她的话:“跑来这里挑拨我们主仆的关系来了?真卑鄙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不是挑拨,奉劝你还是多嘴向你母亲打听一声。一来,还我清白,二来,你跟前那个酒儿究竟是谁的心腹,听谁的命令也就一清二楚。这对于你而言,也不过是举手之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挽云余怒未消,不肯将她的话听在心里,冷冷地讥讽一笑:“敢作敢当,你既然说了便不要害怕别人寻你算账,这样枉费心思没有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还未张口,就听到外面院子里有人隔了挺远就笑着招呼:“看来今日挽云这里有客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核桃站在门口请安:“晴雨姨娘安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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