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放并未与他怎样计较,也没说要剜了他的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见,两个人应当私交不错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这半夜三更地出现在七皇叔的后宅里,就算是亲兄弟,怕是也不合适。

        凤楚狂闲庭信步一般悠闲地走到花千树面前,也如前世那般,将手中玉骨扇“唰”地合拢,轻轻地敲打着手心,然后就要挑起花千树的下巴。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轻巧地避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凤楚狂认真地问:“这样彪悍,我猜想,前些日子,你是不是霸王硬上弓,欺负了七皇叔,然后死乞白赖地让他对你负责。否则他这些日子怎会有这样大的火气?见了谁都鼻子不是鼻子,脸不是脸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想,七皇叔那样大的本事,她倒是要有那个霸王硬上弓的勇气和功夫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一本正经地摇摇头:“我可不认为,被霸王硬上弓,是一个令男人恼羞成怒的理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要分对谁。”凤楚狂笑嘻嘻地一展玉骨扇,凑近花千树耳边,轻佻地挑眉:“假如,是对我,我心甘情愿地拜倒在花姑娘的石榴裙下,求之不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凑得近了,凤楚狂身上的花香袭人,花千树立即退后一步:“这半夜三更,大庭广众,世子爷潜入别人府邸,调戏别人的妾室,是不是不太妥当?”

        凤楚狂看一眼院门,煞有介事地点头:“花姑娘言之有理,孤男寡女,瓜田李下,若是被人看到了,的确有辱本世子爷的名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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