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婆子疼得呲牙咧嘴,捂着伤口直叫唤,紧咬着牙根:“立即命人给我将这疯狗乱棍打死!逮着谁咬谁,无法无天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心里直乐呵:“严嬷嬷还是先顾自己吧,赶紧寻府里大夫问问,这伤口应当如何处理。否则留下后遗症,可别疯癫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不是危言耸听,几个婆子活了这大岁数怎么可能不知道,连说带劝,拥着严婆子一窝蜂地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最为解气的,还是核桃,紧咬牙根,气哼哼地道:“活该被金子咬下两块肉来才解气。也太不讲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轻叹一口气:“看来你家姨娘我,被多少人眼巴巴地盯着,你去倒一杯茶,都能引起别人注意,生出是非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核桃气得小脸通红:“合该我倒霉,沏了茶出来,迎面就遇到了晴雨姨娘跟前的丫头寥寥,将我拦住了,一个劲盘问。这些人心眼究竟是怎么长的,怎么见天就盼着别人没个好?这凤世子也是的,大半夜里跑进后宅里来,也不知道避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好奇地问:“他经常来王府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核桃点头:“凤世子的侯府就在隔壁,与王府不过是隔了一堵墙,简直是将王府当做自己家。咦,他走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无奈地指指房顶:“揭开瓦顺着房梁走了,明日还要修补屋顶,免得阴雨天气再漏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核桃拍拍心口:“幸好,凤世子还是知道轻重的,否则若是被抓到,他大可以拍拍屁股走人,让姨娘您怎么做人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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