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满脸殷切地望着鱼丸儿:“我想知道,我亲人里还有没有幸存的人?是不是真的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?假如,很让你为难的话,便算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,不为难!”鱼丸儿斩钉截铁地摇头:“这对于我哥哥而言,应当算不得是什么难事。我下午便去寻府里同乡,让他想办法给我哥哥捎个口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就谢谢了。”花千树极其真诚地道:“不过,这件事情毕竟犯府里的忌讳,千万不要声张,最好是寻个可信的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鱼丸儿一一记下,惦记厨房里的活,赶紧回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颈间的伤倒是无碍,也就是一点淤青,但是她的喉咙总是有点发痒,忍不住轻咳。而且一会儿便有些火烧火燎地痛,也不知道,与受伤有没有关系?

        下午的时候,府里的老大夫背着自己的药箱,进了霓裳馆。

        核桃见了,慌忙进来请示花千树,是否需要让老大夫给开两副药剂。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摇摇头:“自小就最怕吃那个苦汤药,倒是还不如炖两盅银耳汤润润喉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核桃是亲眼见到夜放施暴时候的狠厉,因此有些担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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