井台边挺热闹,挽云和晴雨跟前的两个粗使丫头都在,也在愁眉苦脸地搓洗着盆里的衣裙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上好的绸缎,既不能用草木灰,也不能用碱面或者皂豆反复搓洗,会令衣服脱色,深浅不一。

        核桃按照花千树的吩咐,用那块香胰子,三两下,就将唐修展的白衣揉搓得干干净净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个小丫头眼见她轻而易举地将那缎衣上的血渍洗去,还飘着淡雅的香气,都觉得神奇,七嘴八舌地开口询问,她所用的,是什么宝贝。

        核桃也不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笑眯眯地回答:“香胰子,可以用来洗衣服,洗澡,洗脸,干净清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以前从未见过!”两个小丫头们议论纷纷,讨好地看着核桃:“能借我们用用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核桃极大方地递给了她们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个小丫头也是三下五除二,便将上面沾染的血渍清洗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样?好用吧?”核桃得意洋洋地炫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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