晴雨出身教坊司,如今好不容易脱了这贱籍,竟然还喜欢穿这种教坊司的标准颜色,不嫌扎眼,原来是为了掩饰这脏污。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上前将裙子掉了一个个,见裙摆拖地处这样的污渍还不止一处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手里攥着那罗裙,愣怔了片刻。

        核桃忍不住好奇地问:“姨娘,您在想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冷不丁缓过神来,随口敷衍:“没事,我就是好奇,晴雨和挽云闲得真是无聊,整个这种腌臜的玩意儿,给大家伙都找麻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家姨娘这一阵子上厕所有点紧。”小丫头也不替晴雨隐瞒:“寥寥非说什么用猪尿脬装了糯米鸡血蒸着吃就治尿频,还自作主张托人寻了来。我家姨娘最近荤腥都不敢沾,哪里吃得下去?”

        挽云跟前的小丫头就不屑地撇撇嘴:“人家就是会来事儿,咱们是动腿,人家就动嘴,累死累活抵不过人家一句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在一旁若有所思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有核桃将这块香胰子视若珍宝一般。将唐修展衣服洗干净了,熨烫平整,不好意思送回去,就满怀憧憬地等着再见到唐修展的时候还给他。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自从做好了手工皂之后,又萌生了新的想法,制作牙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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