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放猛然间眯紧了眸子,眸底溢出轻飘飘的笑意:“这话怎么听起来酸味十足,好像是在赌气一般?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一愣,自己咂摸咂摸味道,好像的确是有一点吃醋的意味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懊恼地轻哼一声:“随便您怎么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举动多少有点孩子气,夜放唇角不由自主地抽搐两下:“本王更好奇的,是你如何竟然能够斩杀那条巨蟒,而且是在身无利器的情况下?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只觉得七皇叔喜怒无常,该发火的时候不发火,有的时候又莫名其妙地暴跳如雷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与凤楚狂开两句玩笑,他便差点掐死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自己说晴雨给他戴了绿帽子,他竟然丝毫不以为意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时候,竟然还笑得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像,被戴了绿帽子的人不是他,而是凤楚狂,还可以幸灾乐祸。

        作为男人,即便是不信,这心里多少不也应该有那么一点膈应吗?

        此时的夜放,风轻云淡,就像是跟自己在拉家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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