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楚狂乐不可支:“谁让你多事,把晴雨揪出来,这丑事也遮掩不住了,哈哈!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一头的黑线:“管我屁事!难道让我就一直乖乖地挨打不成?”

        凤楚狂笑着拍她的头:“倒霉的孩子,真可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急忙抬手去挡,朝着自己的房间门口努努嘴。

        夜放正一脚门里,一脚门外,从房间里走出来。清冷地瞥了两人一眼:“你们是在幸灾乐祸?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这才后知后觉地觉得,这还真不是个嬉笑打闹的时候,七皇叔这时候应当正抓狂呢。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将头摇得像拨浪鼓:“没有没有,我们心里也很沉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夜放面无表情地走到她的跟前,看看她,对着一旁的凤楚狂视若无睹:“你口是心非的样子很丑。我觉得,幸灾乐祸才应当是你的正常反应。最起码,你可以逃过一劫,为你的未婚夫婿守身如玉了是不是?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觉得,夜放将自己放在身边,纯粹就是为了以虐待她作为乐趣,看到自己被这如剑唇舌狠狠地刺进心里,霎那间整个人都粉碎成碎片,他可能就会觉得兴奋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经常承受这样的冷嘲热讽,花千树仍旧忍不住面上笑容一僵,变得浅淡:“王爷怕是误会了,妾身与柳江权早已经恩断义绝,一刀两断。如今,他不是我的未婚夫婿,而王爷才是我的天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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