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作潇洒而又趾高气扬地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夜放重新看向花千树。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又剩了一个人孤军奋战,识相地一把捂住了嘴:“七皇叔也尽管放心,今日之事,即便是烂在肚子里,我也绝对不会往外吐露一个字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吐露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夜放微微挑眉。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吭哧半晌,方才讨好的“嘿嘿”一笑:“其实这也算不得是什么天塌下来的事情,人吃五谷杂粮,难免生病。王爷不要讳疾忌医,只要配合大夫,相信一定能那个,那个什么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夜放唇角噙着一抹冷笑,向着她逼近一步:“那个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明知故问,这就叫耍流氓!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被他身上凌厉的气势差点就压了一个跟头。讪讪地干笑两声,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,搜肠刮肚半晌,也没有找到一个委婉的用词,便依旧套用了凤楚狂的话:“那个……重振雄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夜放慢慢地俯下身子,在她耳边,促狭地低声问:“有些事情,耳听为虚,眼见为实。你愿不愿意……亲自求证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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