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言不发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知道自己应当说些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时间不多,又唯恐鸾影会突然醒来,闯进寝室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假思索地将夜放搀扶起来,盘膝上床,手心抵在他的后心之上,开始运功助他修复心脉。

        花家的内功心法,她已经习练过千遍万遍,可谓得心应手,收放自如。

        运行起来,最初的时候,夜放体内尚有抵触,很快就顺畅起来,运行一周天,也不过是半柱香的时间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缓缓地收了手,擦擦满头大汗,查看夜放面色,一改适才的青紫,呼吸顺畅,也逐渐有了潮红之色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将他慢慢放倒在床上,自己试着运功,身子并无什么大碍,只是有些虚脱,精疲力尽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吃力地下床,轻轻打开屋门,见鸾影仍旧睡得香沉,方才欣慰一笑,转身回来,搬锦凳坐在夜放的床尾,实在忍不住疲倦,合拢了双眼,逐渐进了梦境。

        梦里老太妃还是适才那副凶神恶煞的样子,指点着她的鼻子:“给我滚出王府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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