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千树撇撇嘴:“毕竟守活寡和守寡还是有本质区别的,她们着急也是应当。患难时刻见真情,现在正是能者居上的好时机,等七皇叔醒过来,没准儿感动得涕泪交加,就以身相许了呢。至于我么,姥姥不疼,舅舅不爱,索性破罐子破摔,就不惺惺作态,讨那个没趣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凤楚狂“嘻嘻”一笑:“你好生贿赂贿赂我,等七皇叔醒了,我帮你夸大其词地说几句好话,也让七皇叔对你以身相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大方地一摆手:“我院子里的东西,你看着什么值钱就搬什么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当本世子爷是叫花子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仰面躺在藤椅上,悠悠地叹一口气:“我才是叫花子呢,就靠七皇叔赏一口饭吃,别人穷吧,好歹还有两个铜板,能穷得叮当响,我现如今,你骑在墙头都能挡着我喝西北风,你还向我伸手索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凤楚狂想在墙头之上盘膝而坐,那碎瓷片又硌得紧,眯着眼睛一脸玩味地紧盯着花千树,突然冷不丁地问:“你和夜放以前是不是就有奸情?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磕瓜子磕得舌尖发麻,刚探手取了一杯茶喝,差点就被凤楚狂这句惊世骇俗的问话给呛了嗓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世子爷您眼神不太好吧?我们这叫奸情么?应该叫深仇大恨!”

        凤楚狂耐人寻味地摇摇头,眸光闪烁:“不对,据本世子这些年里流连风月的经验来看,你和夜放很不对劲儿,你们两人绝对以前就有奸情。就像是,你把七皇叔始乱终弃了一般,他才像是怨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位世子爷那就是一只狐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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