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本书,好像,一转身,便给忘在了脑后头。
花千树不忍心“辜负”夜放的好意,更不敢告诉他,自己赌气差点就给扔了。
心虚地点头:“看过了。”
“可有不懂之处?”
花千树看书一向是走马观花,不求甚解,只看个大概故事情节。但是看他较真,唯恐他再像夫子那般考校自己,便信口胡诌:“情节有些晦涩难懂,只看了个一知半解。”
夜放似乎心里已经是了然,鼻端叹了一口气,有些无奈,也不戳破:“你回去再好生看看。”
“喔,好哒。”她应得格外乖巧,暗自在他这张冰山脸与冰桶之间纠结,想溜,又舍不得这里的清凉与木里水。
夜放好像一时间也寻不到合适的话题,冲着桌面上努努嘴:“这是你那作坊以前的账簿,银钱出入都有标记,你查验一下可对?”
查账?她花千树不会怎么办?
夜放抬手一指旁边的桌子:“那里有算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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