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可惜,她一向是个粗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还在生我的气吗?”夜放突然冷不丁地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拿着筷子的手顿了顿:“没有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口是心非。”夜放没好气地道:“我以为,我不解释,你会明白我的苦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咽下嘴里的饭菜:“灯不擦不明,理不说不清。佛法尚且需要辩论,更何况,您的话,不是佛法,您不说,我难道自己可以领悟吗?原谅我没有那慧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夜放笑了笑:“你还是这样伶牙俐齿,明明我有一肚子的道理的,到了你跟前,反倒说不出来,总觉得是让你受了委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原本就委屈,你总算良心发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都说女人三从四德,在家从父,嫁后从夫,可惜我在家里的时候就不是乖巧的性子,我哥哥们说,只要是我说的话,便都是对的,只要招惹了我眼泪的人,就都是错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说得理直气壮。

        夜放好笑地看她一眼:“你还哭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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