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事情又不能明目张胆地去问,只能自己在心里瞎猜,觉得祸事就要来了,满心忐忑。

        相跟着,花千树铺子里的生意被京华斋抢占了。当时她的心里这种不好的预感更加深了,觉得此事与自己老娘绝对脱不了干系。甚至于花千树最为垂头丧气的那两日,她都没有心情落井下石,讥讽几句。就是担心花千树再疑心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再然后,京华斋很快就出事了,听说他们制售的香胰子闹出了事情。那一日,严婆子从晴雨的院子里寻到她,在无人处,告诉她,让她在花千树跟前演一出戏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出戏就是,自称用了香胰子皮肤溃烂,要花千树给一个交代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爱惜自己这张脸,要靠着它吃饭,自然不肯毁了它,哪怕是起两个米粒大小的疙瘩也觉得难以忍受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追根究底,询问严婆子为什么,严婆子实话实说,让她借此步步紧逼,套问出花千树制作香胰子的奥妙,最好能借此亲自到作坊里查看一番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当时就立即反应过来,自家老娘果真是与京华斋达成了什么协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她问这些做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严婆子只回给她一句话:“你照做就是,别问原因。五日之内,若是拿不到方子,你家人怕是要遭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挽云顿时就蔫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