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做琳儿的小丫头只能向前一步,将绣图凑到二人近前。
而绿公鸡适才逞口舌之快,现在悔得肠子都青了,又听花公鸡说话含沙射影,埋汰自己,岂能善罢甘休,坏了自家前程?
她轻嗤一声,装模作样地喝了一口茶,强作淡定:“也不知道是谁适才撺掇我,说要给这两位姑娘一个下马威,只可恨我自己太实诚,被别人当枪使。”
她们二人你来我往,花千树与九歌悄悄对视一眼,不动声色地用唾沫洇湿了指腹,在绣图上缓缓摩挲,闻言蹙了眉尖,犹疑道:“我们还是多加比较的好。”
身后的美人们一听花千树这样说,骤生希望,便争先恐后地拿着自己的绣作上前,给她过目。
花千树的手在九歌面前晃了晃,悄悄地向着那绿公鸡手里的茶使个眼色。凤九歌眼珠子一转,立即明白了花千树的用意,趁乱悄咪地混在人堆里,瞅准了时机,趁着没人注意,一晃胳膊,就撞上了绿公鸡端着茶盏的手。
茶盏立即脱手而出,好巧不巧,就直接瞄准了花公鸡的那副山水图。
茶水泼溅出来,立即洇湿了绣图。
花公鸡一见,顿时就恼羞成怒,指着绿公鸡:“你个贱人,真卑鄙!自己的绣图拿不出手,就想方设法地踩落别人。”
绿公鸡也有点懵,想解释,一听花公鸡说话这样尖酸刻薄,毫不示弱:“你才是贱人呢,不过是别人推挤我不小心罢了,嘴巴放干净点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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