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妃的脸色沉了沉:“即便是如此,你月信刚走,又怎么可能这样快知道有孕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谎又怎么圆?她这知识好像储备不够啊,上次那个老大夫可并没有传授自己这方面的事项。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半是抵赖道:“是王爷说我像是有了身子。这不程大夫也诊断证实过了,说是已经有了一个多月身孕,至于为什么还会来月信我就不懂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事儿真的不赖我,我是被逼的,只能一问三不知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旁梁嬷嬷一拍手:“哎呀,可别是胎像不稳吧?你确定是来了月信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的意思是说,有落胎的前兆?”老太妃询问,有点急切。

        关于这个,花千树却是懂那么一丢丢,以前母亲与嫂嫂背着自己说悄悄话,偷听了一点。梁嬷嬷这是见自己瞌睡,就给送来了一个枕头啊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犹疑着摇摇头:“好像是和往常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梁嬷嬷凑到老太妃跟前,压低了声音:“不是老奴乌鸦嘴,这花姨娘是个跳脱的性子,跟王爷感情又好,年轻人不懂节制,这是说不准的。那月信就是个出血征兆,花姨娘跟前小丫头们又都不懂事,都错当做了月信。更何况,有些人体质不同,即便是有孕癸水也是正常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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