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凤楚狂偷袭自己的时候,那只兔叽分明还在,那样大的动静,他不可能看不见。
凤楚狂抬手作势要摸夜放的额头,被他一巴掌打开了:“你是不是这些天过于劳累,所以出现幻觉了?怎么竟然也轻信这些鬼神之说?”
夜放不搭理他,自顾往前四处搜寻。
莫说兔叽,就连兔毛也没有一根。
难道真是自己着急回上京,日夜兼程赶路,过于劳累,看花了眼?
可怜的七皇叔再次对自己产生了怀疑。
“花千树呢?”
凤楚狂摇头:“不知道啊,我也是来找她的。”
夜放一言不发地走到花千树暂住的房间门口,伸手推门,门是在里面栓死的。
“花千树!”他沉声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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