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千树心里一沉,而后勃然大怒,掩饰自己的惊慌:“不要叫我父亲义父,你不配!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呼吸骤然间急促起来,紧紧地捂住心口,隐忍了一夜的痛楚终于忍受不住爆发出来:“这样残忍的事情你竟然可以这般轻描淡写地说出来,柳江权,难道你就一点点愧疚都没有吗?你不觉得害怕吗?你竟然还能心安理得地活着?

        那是养育了你二十年的人,却死在了你的手底下,如今还身首异处,死无全尸!若是我父母在天之灵有知,也绝对不会放过你!柳江权,这血债迟早有一日会血债血偿!”

        柳江权脸色也不好看,紧咬着牙关,腮边青筋直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在询问你昨夜里去了哪里?不是来听你指责我的。我只是希望你能对我实话实说,我会帮你遮掩过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柳大人这话问得好生奇怪。本王的女人夜半三更的能去哪里?自然是跟本王在一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夜放沉着脸站在门口,不悦地出声质问。

        柳江权扭过脸,见到夜放,脸色愈加难看:“七皇叔?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此时已经痛得呼吸都觉得困难,心尖抽搐,话都说不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夜放大步走进来,伸臂一揽,便将花千树揽进了怀里,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,柔声地哄:“他若是惹你生气了,我帮你讨回来就是,至于跟自己生这样大的气吗?气坏了身子除了本王,还有谁心疼?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心里的委屈一直翻江倒海一般,重新回到夜放的怀里,哪里还顾得上昨夜里的什么别扭,顿时便窝在他的怀里泣不成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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