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父教授过那么多的脉案,都对不上号。

        尤其是,尤其是,这位花姨娘不是据说已经有了身孕了吗?怎么这脉象一会儿死气沉沉,一会儿又跳得欢快,一点也不像!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笑吟吟地望着他,手臂暗中一会儿夹紧,一会儿松开,暗地里捉弄这小徒弟,捉弄得不亦乐乎。看着他鼻尖上的汗珠亮晶晶的,还是个老实孩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小徒弟一直摸着花千树的脉沉吟不语,老太妃心里就担心了:“花姨娘这是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小徒弟还没有想好怎么回答呢。

        若是据实说,花姨娘的脉象一点也不像是有孕,那可就是推翻了自家师父的诊断,自家师父行医一世,英名在外,怎么可能连简单的喜脉都诊断错误?

        若是说她落胎了?这可非同小可,又是极晦气的事情,可不敢胡言乱语。

        出师未捷身先死,难道自己第一次逞能,就夭折了?

        权衡利弊,小徒弟不得不承认自己学艺不精,为难地起身,冲着老太妃请罪:“请老太妃恕罪,小的学艺不精,花姨娘的脉象有点奇怪,小的无法诊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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