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千树这戏就卡了壳,演不下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命令传下去,有蓄着八字胡须的大夫提着药箱,踱着方步,大摇大摆地走进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来人身形高挑,穿着一身青布长衫,头上带着青纱帽,标准的郎中装扮,却佝偻着腰,背上像是扣了一个簸箩,压得头也抬不起来,只能低垂着,浑然一副卑躬屈膝的姿态。

        进到屋里,放下药箱,恭敬地给老太妃请安,一开口,便惹得屋子里众婆子掩嘴窃笑,毁了这一本正经的严肃口吻,显得更加滑稽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口别扭的带着棒子碴子混合大蒜味道的山东腔。

        山东话听起来豪爽而又实在,令人觉得亲切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这个郎中一张口,拿腔拿调,刻意拉长了声,抑扬顿挫,反而不伦不类,说不出的别扭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太妃也是一愕,上下打量这野郎中,疑惑地问:“确定是极善堂的坐堂郎中?”

        郎中一本正经地道:“俺家祖上五代行医,京中极善堂坐诊十余年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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