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也不曾想到,周烈竟然不声不响地来了校武场。而且这孟云天所说的话,明显是恰好触到了他的逆鳞,惹恼了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对面围观的人群散开,一个身形精瘦枯干的白面太监负手自人群后缓步而出,目光如鹰,带着一身的戾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场外官员顿时精神一震,纷纷起身,上前诚惶诚恐地见礼,一番阿谀奉迎。

        周烈一摆手,制止了众人,径直将脸扭向场中,一声冷哼,问孟云天:“适才是你出言不逊?”

        孟云天在得知他的身份之后,仍旧不卑不亢,毫无惧意,铿锵有力道:“是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阉人就不能带兵打仗?不能掌权?”

        周烈的脸上还挂着一抹笑意,就像是在闲话家常一般,但是花千树在场外就已经感受到了极沉重的压力与杀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孟云天挺直了脊梁,浑然无畏:“童贯,王振便是前车之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,好!”周烈接连赞了两个好字,然后突然就动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谁也没有看清他是怎么出的手,就连他身形是如何从场外突然移动到孟云天跟前的,也没有人能看清,快得就像是鬼魅。

        孟云天还手了,这是本能反应,在周烈枯瘦如柴的手伸过来的时候,他做出了反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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