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歌搬进霓裳馆,最开始的时候,经常一个人唉声叹气,落寞寡欢。但是没几日便重新欢脱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经常往外跑,扮作男装,牵着那只小白狗,早出晚归。倒是极少在霓裳馆里住,院子也就是个摆设。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开玩笑一般问起,她是不是跑去寻那个年青人去了,她只是唉声叹气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丫头显然是有了自己的心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再后来,她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回来,身后的小白狗不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闷在霓裳馆里,再次唉声叹气,大门不出,二门不迈。

        核桃问起,她恨得咬牙切齿:“别提了,那个喂不熟的白眼狼,它竟然跟着那条黑狗私奔了!两条狗全都找不到影儿,简直岂有此理!”

        惹得花千树与核桃全都抖着肩,憋不住想要爆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可以赖上那个后生,让他赔你女儿,否则,肉债肉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凤九歌阴险地“嘿嘿”一笑:“哪能这样便宜了他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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