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绺发丝从额前垂下,落在英挺的鼻翼上,随着呼吸起伏跳跃。
花千树就一直站在他的面前,这样安静地看着他,心里的硬壳逐渐龟裂,露出柔软的细腻。
他显然喝了不少的酒,却仍旧记得他适才的承诺,是要来与自己解释的吗?
此事,好像解释什么缘由,已经变得不再那么重要,毕竟,她花千树是一块糖就能哄得破涕为笑的人啊。
她轻轻地帮他将靴子脱下,他仍旧没有醒,缺少了往日里的警觉。显然,是真的醉了。
她又轻轻地将他手里的话本拿开,这才发现,他的另一只手里,竟然紧握着一样东西,攥得很紧。
是一个香囊,七彩的绣线绣成的香囊。
她自然记得。
夜放一直贴身佩戴在身边,视若珍宝。就连醉酒之后,竟然也握在手心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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