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千树心里暗自腹诽,却不敢出口,忙不迭地摇头: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夜放却郑重其事地道:“今日本王亲自从事发的地方弃车走回来,只用了两盏茶的时间而已。可是你昨夜里却用了两柱香的时间!看来,你们聊得很投机!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哩个去!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心里只想骂人,这世间还有比七皇叔更小心眼的男人吗?这样无聊?这就是你调查了一日的事情?

        竟然亲自走回来,你很闲吗?是不是当初晴雨给他戴绿帽子,令他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了?

        若非夜放就一直炯炯地盯着自己,花千树真想咬牙切齿表示自己的恼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可现在,她只能陪着笑脸,殷勤地干笑两声:“我迷路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个理由是否够充分?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在撒谎。”七皇叔斩钉截铁:“你花家大小姐可不是大门不出,二门不迈的闺秀,茶馆青楼的门朝哪开你都了如指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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