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千树突然想起前日夜里那男子,口中含了一颗红枣改变嗓音,便出主意道:“不若你便口中含一颗润喉的梨膏糖吧,也能谎称是哑了嗓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如今也只能这般,凤楚狂一脸哀怨地冲着花千树泫然欲泣:“我这便去了。原本想过上几日,等到那谢字章脸上的伤痊愈了再安排一场惊喜偶遇的,可你家皇叔迫不及待,让我赶紧转移了那猪头的注意力,免得追查到你的头上,真是重色轻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知道,七皇叔为了掩护自己,殚精竭虑所做的肯定不止这些,心里波澜涌动,那气恼又减了两分。不消七皇叔再来哄她,心里的疙瘩已经消落了七七八八。

        晚间凤楚狂回来,便绘声绘色地向着花千树讲起今日在画舫里勾引谢字章的经过。压根就没有一点悬念,谢字章一向是见到女人就迈不动脚步,就像是苍蝇见了臭,猫儿闻见了腥。即便是刚刚吃了闷亏,仍旧色胆包天。

        凤楚狂只不过是冲着他搔首弄姿,小小地卖弄了一下风情,他便立即像逐臭苍蝇一般围拢了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凤楚狂自然不会太过于急切,一番欲擒故纵,就煽动得他欲罢不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不知道,那谢字章若是打听了他的“身份”之后,还敢不敢有这贼胆?

        隔了一日,凤楚狂又安排了一场偶遇,并且进行了若有若无的暗示。谢字章不知道是因为刚吃了教训,还是打听到了他的“身份”,行径收敛了不少,就像是火中取栗的猴子,明知道烫手,仍旧围着火堆一圈圈地打转,心有不甘。

        此事倒是心急不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三日上,太后果真差宫里的太监将十几张贵女的画像送来了王府,并且一路送进了霓裳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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