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毕之后,男子继续对着李义躬身一礼,李义伸手扶住,听着书房内传出一声声抑制不住的咳嗽声,皱着眉头开口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何当初造碟司前来制作身份玉牌之时,尔等不将郁文的此情况告之,如若告诉造碟司,那按照圣上的旨意,今日这卷轴,必有他一份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说来惭愧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中年男子一声感叹,随后其唏嘘的声音继续响起:

        “年初的时候我跑了一趟东北沧澜城,想着帮文儿找个治病的法子,近日才归来,而造碟司上门那一日,恰好只有我儿一人在家,那小子自尊心强,自然不愿意和外人讲自身的隐疾,所以就阴差阳错地错失了机会,或许,这就是他的命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中年男子紧紧握住自己的双拳,眼中泪光闪烁,而一旁不说话的郁文妻子,早已偷偷抹着眼泪,低声啜泣,随后李义转身,抬手轻轻敲了敲书房的大门,提高了些许音量,朗声开口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郁兄,我是李义,今晨你问我陛下率军大战亿万鬼魂我是否在场,我就在场,想听的话,就把门打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义的声音落下,书房之内原本一声连着一声的咳嗽忽然停止,过了好一会之后,门轻轻向外打开,露出了一张极为苍白和虚弱的年轻面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文儿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夫君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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