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角一丝冷傲，一丝留恋。短暂的一生回顾，也痛苦也满足也遗憾。
她的脸色因为长时间鏖战，累得疲倦而苍白，但是看不到一丝痛苦，她在微笑，微笑着面对死亡，微笑着对弟弟柳牵浪充满期望。
一笑倾城，再笑倾国。这样的微笑，即将凝固在她端秀的脸庞上。
“嗡——”
奇香真君柳娟耳际已经清晰听到的自己死亡的声音，眼看着殷红了死亡之剑不过千于丈就要射穿自己的灵体了。
其实奇香真君柳娟还可以躲过一两次进攻的，但是她没有，因为她知道这地云空洞域必须有一个灵命死亡，方才可以抵耗一些死亡气息，而自己强大的五精溃散后正好可以做到这一点。
也许这可以为天狼真君程远方弟弟，灵妖真君程诗风妹妹，进一步逃出这里提供一种可能，也或为地宙帝君弟弟柳牵浪前来赚取点时间。
不管怎样，就算自己的死不能达成心愿，就算为在场之人多活一刻也也算欣慰了。
“噗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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