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黄司令恐怕是客气了,

        听说日本在奉天的根基都被黄司令,还有你那外甥连根拔起,单是抚顺一地的劳工就多达二十余万,这数十万劳力,就是山也能移走了,恐怕我能提供的帮助对比起来,有限得很。”傅作义饶有深意地看向黄显声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也许在傅主席眼里只是有限的帮助,但对于我们来说,却是雪中送炭也不一定呢?”黄显声一笑道,“当然,也不会让傅主席难做,只是想向傅司令买一些牛马,均按市价高两成支付给傅司令,仅此而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此,也好。”傅作义想了一会后,点头说道,对于黄显声,姜立这样敢于站出来跟日军打的队伍,他也是很佩服的,对方做了他想做而之前又畏于种种原因做不了的事。在绥远牛马有不少,从牧民手里征调一些上来,再给些补偿也便是了。他碍于脸面不好意思收黄显声直接塞过来的钱,但若是做买卖就不一样了,刚当上这个绥远省主席,阎锡山又刚回山西主政,山西也是一团乱麻,暂时他从阎锡山那里也得不到多少支持,暂时这日子还得自己过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多谢傅主席!”见傅作义点头答应,黄显声大喜,买卖只是个由头,关键是来确定傅作义的态度罢了。当然,那些牛马也是能派上用场的,黄河百害,唯富一套,此去陕北,无论是耕牛,还是马,在那种交通,农业都十分落后的地方,都是能管大用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次西行大多通过的是傅作义的地盘,只要傅作义这里点头,哪怕热河有个反复,也是可以应付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…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好,请问李教授在家吗?”一个穿着黑色西装西库,外面披了件棕色呢子大衣的中年人敲着木门。

        里面的妇人狐疑地看着来人,出声道,“我是仲拱的爱人,请问你有什么事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是东北大学国文系的教授吴恩明,特地前来拜会李教授。”戴着一副黑边眼镜的吴恩明看上去也是个颇为儒雅的人,让妇人警惕的眼神放松了少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好,刚才我正在研究江苏地质的一些资料,多有待慢还望海涵。”李四光将眼镜取下来,同吴恩明握了握手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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