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近我听到了一句话,听说是中原那边传过来的,所谓入乡随俗,民国要搞社会主义,也要走民国自己特色的社会主义。≯≯照搬照抄苏联的那一套,那叫教条主义。对于这一点,咱们在遵义会议之前,就反复讨论过了。后来在遵义得以通过,确立了正确的方针,最终才能克服万难,抵达西北。民国特色的社会主义,凭这一句话,就足以证明姜主任的革命觉悟之高了。兄弟还有分家的时候,这苏联,虽然对我们多有提携,但终归是有自己私心的。苏联人自己的利益,终究是放在第一位。咱们民国,也有民国自己的核心利益。”周总认同地点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我跟姜主任最近也有书信往来。下面毕竟受苏联之前的影响太深,一时半会也不是完全能纠正的。需要有过渡嘛。有事大家坐下来商量,总能商量个子午丑寅来。就是西北军内部,也分为本部西北军,东北军,陕军,川军,宋哲元的老西北军等不同的派系,之前都是军阀。能不用内部的战争消除这么多军阀,还要将日本人挡在中原之外,姜主任那边的任务不比咱们这边除旧建新容易。”领袖一笑道,“咱们之前在南方,连国*党都能求同存异。现在也是国*共合作,到了西北,难道连已经入党的同志都容不下,嫌现在的派系不够多,还非得自己再整出几个派系来吗?我看这点才是真正要做的思想工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近来西北屡屡曝光的基层官员**的情况,确实让一部分人得以造势。不过有些人搂草打兔子,上纲上线,确实有些过火了,我这边正打算什么时候跟领袖,还有周先生商量一下,没想到老藏你就一口气倒竹筒子一样倒出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邵力子跟藏式毅是多年的老友,之前正好在视察地区工作,回来知道藏式毅大病初癒,便赶过来拜会,两人便商量起了这件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吐不快啊。有些事,要态度坚决一些。再说咱们现在也是党员了,就算有争执,也是属于内部斗争,但有些人总喜欢搞成外部斗争。现在日本人还没打跑,南北的大问题都没解决。数百上千万的难民更是不得安生,这么多麻烦事都没处理,就想搞自己那一套,不是把脑子烧糊涂了吗,我跟领袖,周,陈,刘这些人都接触了,总体上高层还是很开明的,对于大西北的融合也抱着积极的态度。不过派中无派,千奇百怪。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。就是咱们西北内部,还不照样那些人渣,败类跟割韭菜一样,割了一拨长一拨。对于自身不好的现象,要坚决打击。对于党内一些不好的行为,也要坚决予以制止。走民国特色的社会主义道路,这点领袖与周先生他们也是十分认同的。所以咱们也不能因为一些小事,搞大冲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藏式毅自顾自地喝了口茶笑道,“当初我对司令全面引入红色势力,还颇有意见的。不过现在看来,总体上在还是利大于弊。况且民国的派系太多了,可不光是咱们党,各地军阀,都是要消除的派系,如果咱们一开始,就抱着全面排斥党,只搞自己的一套。没有这样的兼容性,全国那么多军阀,粤系,湘系,川系,晋系,东北系,难道真能一个个全消灭掉了?若是不能培育出西北政权的包容性,以后整合全国的力量,也势必会事半功倍。求同存异,在合作中进步。司令虽然跑到中原去了,撇开了这些事,但大道理上,比咱们都清楚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说得是,树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。不能因为少数人的行为就一杆子打翻一船人。再说,咱们自己不都还在船上。咱们这把老骨头,还没到不能动的地步,在困难中进步,逆流而上,不是司令一直提倡的传统吗?”邵力子点头开心一笑,“说实话,我你拗脾气,之前还担心你固执起来没人能劝得住,本来想再来做一下你的思想工作,没想到你自己也想通了。不过在于消除苏联对西北的足够的影响力之前,确实得把几家兵工厂给看好了。前方的将士拿命在拼,咱们可不能在后方拖了后腿。再说,按现在坦克和装甲车的产量,司令还想在扩编了装甲混成1旅之后,同时扩编混成2旅与混成3旅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军事上的事,让司令去伤脑筋吧,政权上的事,司令志不在此。咱们在后面多管一些就是了,再说大事小事一把抓,诸武侯还不都累死了吗?”想到姜立的惫懒,藏式毅这个老搭档忍不住笑着摇头道

        得得得大队的骑兵越过了哈拉哈河。与后世大多数人以为日军有北上的思想,就主动挑起诺门坎的战争。事实上,这次争端的伊始,是苏联影响下的蒙军骑兵越过了哈拉哈河。虽然早在1924年,苏联就违背了当初十月革命后对华的承诺,私下里与日本数次缔结了秘约,划分了满蒙双方的势力范围。不过随着关东军全面入侵东北,双方的势力范围随着日军势力的急剧膨胀有了一点小小的改变。

        至少在哈拉哈河以东,便是日军的辖区。而这次乔巴山的蒙古骑兵却是越过了这条河。而此时负责边境巡逻的伪军与蒙古骑兵起了冲突,经过几番追逐战后,蒙古骑兵被赶回了哈拉哈河以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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